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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注意:此文內容非現實向,與當事人毫無關係,如有雷同(應該沒有)。

此文靈感來自某位繪手的漫畫,以此延伸之劇情。

內文提及些許敏感議題請閱讀者自行斟酌。

此回為配合故事情節,含有難堪字眼及情節,請讀者斟酌觀賞

※本回注意:在乎團魂的克拉,如對同人文太過敏感,本篇請斟酌觀賞

 

大家好~我是米Mi

總是在奇怪的時間點更新的米Mi

這幾天靈感來得很順暢,

終於能在短時間內更新文章了~

下禮拜米Mi要開始上班了(哭

真希望還能保持更文速度啊....

這回會敘述有關圓佑小時候的片段~

應該可以讓讀者慢慢了解劇情的走向

大該下回也能慢慢解開學院的秘密~

還請讀者跟我一起耐心閱讀下去!

米Mi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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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.

 

        「為什麼?要把媽媽賣掉?」

    眼前是一位個子高挑,表情冰冷的男人,聞言,他的雙眼布滿血絲,而當時,他身邊還摟著其他女人,衣衫不整。這是全圓佑從小就看見的日常景象,當年他才13歲。

    「說什麼鬼話?是誰把這小子放進來的?」男人站起,把身上的衣袍整好。

    「老爺,對不起,但全少爺執意要進來,少爺現在體格開始健壯,我已拉不住……」從身後跟上的老人家是圓佑的貼身管家,也是擔任圓佑的家教老師,從小都由他照顧小圓佑的,雖說是一位年邁的退休老兵,但閱歷不淺,精通五種語言,年輕時還是相當優秀的上校,圓佑相當尊敬這位老管家。

    但即使是敬愛的管家,他還是要跟眼前的男人說個明白。

高壯的身體直逼近圓佑嬌小的身軀以及老管家單薄的身子:「我等等再找你算帳,這老不死、不知感恩的敗類,還有,誰把你媽賣了?到底要我說幾次?老子沒把那蕩/婦給賣了,是她自己要走的!」

    「你騙人!」尖銳的聲音,還算稚嫩,雖然跟多年前追著黑色廂型車的孩子相比,身高成長很多,但那身沒有特別訓練的體格,站在自己父親面前,旁人都會替他捏把冷汗啊!

    「少爺……我們別打擾老爺了,先回房休息吧!」老管家見著眼前的高挑男子眼神透露血光,他焦急地拉著圓佑的手臂,希望能緩和目前的情況。

    但看來是沒有辦法了,對於自己親生父親的所作所為,作為親兒他能不知道真相嗎?這些年──自從媽媽被帶走到未知的世界──他一直在忍耐,一位本應正值單純童年的孩子,從那天之後,眼神刷上一層違和的黯淡,面容不再有陽光般的純真笑容,旁人誇他早熟,卻未有人追尋原因,自從他親眼目睹那位身穿黑衣的男子、開著黑色廂型車的男子,將媽媽硬生生地拖進車裡……他便告訴自己,等時候到了,他會回來復仇的,他要替媽媽復仇……

    但是,似乎,他太早行動了。

 

    「少爺!」

    「全圓佑,你這是幹什麼?」

    眼前年僅13歲的少年手拿著左輪手槍,槍口直直抵著自己的親生父親的胸口,那雙眼神,看來是準備好了,那雙已經被長期訓練為專業殺手的眼神。原本待在父親身後的女人們見狀,嚇得抓著衣服拔腿就逃。

    「為什麼……要把媽媽賣了?」

    同樣的問題,再次質問,一般殺手是絕對不會給這麼多次機會的,只見眼前的父親,臉沈著,同樣的話,再次重複:「我沒有賣掉她,是她自己……」

   

「碰!」

話未說完,來了一位不速之客,他身穿質感良好的西裝,梳了整齊的髮型,走路姿勢優雅,但即使再紳士又端正的體態,全圓佑永遠忘不了那張臉──將媽媽拖進車裡的黑人男子。

「老大。」身穿西裝的男子對著全圓佑的父親鞠躬。

「是你?你怎麼來了?」

「好,我們現在說清楚,就是這個人,是你指使這個人把媽媽帶走的!」圓佑拿著槍,依然指著父親,喊著最後通牒,多希望父親能給一個合理的解釋,讓他童年希望毀於一旦的罪魁禍首。

「圓佑?你在說什麼?這是怎麼回事?」看上去圓佑的父親似乎仍在狀況外。

「老大,您平時是否給這孩子太大的壓力了?管家爺都沒有好好陪我們圓佑嗎?」

「你不要叫我的名字!是你說的,你說我父親指使你做的!少在那裡責怪管家爺爺,他什麼都沒做!」

「老大,我早說了,這管家終究是軍人出身,城府之深啊!您喬,把小少爺洗腦成這負德行!」

「老、老爺,冤枉啊!」管家爺雙手還是抱著圓佑,他挺直已經年邁的腰幹,睜大雙眼希望圓佑的父親能相信自己:「我始終待在圓佑少爺身邊,保護他的安全,教育他唸書,就如老爺吩咐的……」

「失格的人在全氏家規就該以命償還。」西裝男子沒等老管家說完,直從西裝內掏出手槍,二話不說朝著老管家的額頭開了一槍。

倒地的聲音很輕,圓佑甚至還能感覺方才管家緊抓自己的溫度,他回過頭,看著從小當作親爺爺般的管家,因為子彈的衝擊,面孔扭曲,因為驚嚇嘴巴還張著,還未成年的他,受過種種軍事訓練,應該要對此景不再意外,但今天不一樣,眼前的人,是他自己視如親人的老管家……

殺手的弱點,就是還懷有感情啊!

「全圓佑!你幹什麼?」

圓佑將槍口抵著西裝男子,雙手顫抖著,呼吸隨著顫抖跟著急促,他盯著自己的父親,逼近崩潰的破口大罵,能知道的難聽字眼都說了,隨後他開口:「下禮拜就是管家爺的80歲生日,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他分離已久妻子的墳墓,我們要一起拿他愛人最愛的百合花去祭拜的,這就是你信任的人嗎?父親?」

「圓佑,你先把槍拿走……」

「老爺啊!別擔心我,讓少爺發洩吧!這只是正值青春期的男孩子,拿來吸引大人的撒嬌方式……」

「你給我閉嘴,這家我作主,你怎麼就把我的親信給殺了呢?圓佑,把槍拿過來!」圓佑的父親正要走向圓佑。

「是啊!少爺,遊戲結束了!」黑衣男子轉過身,伸出手要拿走圓佑身上的左輪手槍……

「你別碰我!」

「圓佑!」

 

「碰!」

 

「圓佑?圓佑,你在做什麼!」

西裝男子走上前,攙扶著被射傷的男人,高挑男子被手槍子彈正中心臟,胸前開了美麗的血紅色的花瓣,逐漸盛開,顏色也逐漸燦爛。家裡的庸人聽見西裝男子的求救,紛紛趕到老爺的辦公室,只見西裝男子抱著奄奄一息的老爺聲嘶力竭地大哭,已經拿著槍頭還冒著煙的圓佑少爺。

    全圓佑成了弒父的兇手。

    隨後,圓佑接受了心理治療,縱使他怎麼解釋、怎麼道出自己的心酸,怎麼清楚說明自己的爸爸是被多年信任的貼身保鏢背叛,但沒有證據,所有人都說這位忠心耿耿的保鏢可是抱著老爺大哭,圓佑倒是一滴淚都沒有流,此外,在場只有圓佑持槍,那把左輪手槍是全氏家族的人才有的,例如那木製槍柄上的雕刻,是家族的勳章。綜合種種原因,心理醫生判定圓佑患有被害妄想症,因為失去母親,外加管家爺的軍事教育造成,全圓佑因未成年,不能直接送精神病院,外加其父親的名聲,聲稱自己是全老爺最好朋友的西裝男子,說相信圓佑少爺是可被感化的,因此將他申請前往少年感化所。

他甚至對醫生提出,至少要讓圓佑參加完他父親的葬禮。

 

/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失火了!救命啊!」

        順榮的求救聲引來四周關注,包括在實驗室門口的守衛,站在裡頭的兩位高大男子走了出來,果真屋子後頭冒了濃煙,其中一位守衛馬上拿起手機撥號,也不清楚電話那頭的人是誰,只是說了一句:「緊急狀況,先將研究品帶走!」

        屋子後頭的牆壁掀了起來,原來是隱藏式的車庫啊!只見一台廂型車從裡頭開了出來──黑色的廂型車……。

        「搞什麼鬼?為什麼突然起火了呢?」其中一位開車的人碎念著,接著回過頭:「研究品帶著嗎?」

        「帶……」坐在副駕駛座位的夥伴還沒回答完,一隻修長的腿踹進車內,俐落地將副駕駛的夥伴猛力一踢而暈了過去。

        「你、你搞什麼?」坐在駕駛座位的黑衣人,直覺地先掏了槍,面對眼前的小伙子:「看是惹錯人了吧?身手矯健還會比我的子彈快嗎?」

        只見面前的男孩冷笑一聲,手上亮出一把刀抵在持槍人的脖子上,說:「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吧?脖子上溫熱會跳動的地方,是您活著的象徵呢!若是被這把刀漂亮地割下去,會成什麼樣子?就算您開槍,我也會用盡力氣割下去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 「你、這臭小子,你想要什麼?」

        「後面的東西,把他放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 「後面?你在說什麼,後面沒東西。」

        「研究品,我可聽得清楚,一項研究品需要一大袋裝著嗎?」

        「當然需要,這小子懂什麼?」

        看來面前的男人想裝死到底了,徐明浩失去耐心,他伸出手直擊對方的後頸,精準且迅速地擊中要害,駕駛者馬上因攻擊而暈了過去。

        推開駕駛人,明浩抓住方向盤,準備調回學校的方向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天哪!我們到底做了什麼……」順榮一邊焦急,一邊將方才的火給熄滅:「全圓佑這小子瘋了吧!居然當場點起菸草將後門燒了……咦?圓佑!圓佑!車、車子回來了!」

        原本在「研究室」裡頭搜尋有沒有可疑物品的圓佑探頭出來,見著黑色廂型車直奔過來,他下意識地向後退,童年的回憶再次湧上──雙手顫抖、冷汗直流,憤怒、滿是滿怒的情緒,雖說這輛車跟當初帶走媽媽的那輛不是同一台,但車型實在太相像,他搖搖頭,現在不是回憶過去的時候了,他拔腿衝岀去,接著喊:「攔下車,車裡說不定有其他幫手。」

        順榮跟圓佑奔向車子,車內的明浩看見倆人,一個轉彎踩上煞車將車停了下來,明浩打開車門喊道:「他們說研究品在裡面,趕緊開後車門。」

        當順榮打開車門時,一記拳頭從裡頭如旋風般打了出來,順榮迅速地接下攻擊,使力,將裡頭的人甩了出來,順榮看著倒在自己腳下的男子:「臭小子,弱不禁風還敢跟我打架。」

        圓佑跑到車廂裡,碩珉果真在裡頭,但表情很不對勁,雙眼微微睜開,四肢癱軟,往常聲量最大的他,如今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,貌似是被下藥了。但現在更棘手的,是裡頭還有一個人,手拿著槍抵著碩珉的頭,像是抓著救命稻草般喘息著。

        「你、你、你、你朋友在我手上,你、你、你,你別過來!」

        原來只是這種等級的啊!圓佑瞇著眼想著,他將手中的槍丟到一邊,擺了擺手說:「看樣子能作主的都不在這兒,我們就和平解決,人還來,我們放你生路。」

        「你、你當我傻了嗎?人還給你,我如何跟我老大交代?」

        「這裡是哪裡你不會不知道,任務沒完成也罷,現在這樣將人質當自己的救生圈,太難看了!」

        眼前也穿著黑色衣服的男子冒著汗,拿著槍的手高速發抖,嘴唇也發白了,他閉著眼睛,丟掉槍,直接奔出車外逃離了。

        圓佑走到碩珉面前,輕輕撫著碩珉的臉頰,接著伸出手指輕觸對方的側頸。

        「他還好嗎?」順榮問。

        「打很多麻醉劑,脈搏很微弱,但死不了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 「你、你怎麼知道?」

        「對方想拿他當新藥物的實驗對象,不可能將所謂實驗品至於死地的,先找人把他抬出去吧!」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圓佑回來了!」

        聽見勝哲的叫喊,所有人都上前來。

        「啊!碩珉!我們碩珉!沒事,太好了!」珉奎上前緊緊抱著臉色蒼白的碩珉:「他看起來好虛弱,為什麼?」

        「給人打了針,但等藥效退了就沒事了。」明浩回。

        「所以到底是誰?為什麼要這麼做?」

        對於這樣的問題,順榮也不知道答案,他只有搖搖頭:「車裡的人我都不認識,但似乎是他們的上級指派來的,裡頭的人都只是小弟等級的,被這樣嚇一嚇就逃走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 「鐵定是順榮的功勞,很厲害的!」其他的人也跟著附和著。

        「不,會成功根本不是因為我,」順榮回頭,看著遲遲不站進人群裡的圓佑:「是全圓佑,要不是他的謀略,我們什麼都不知道。」

        聞言,大夥兒都看著圓佑,紛紛上前──

        「那個……對你的態度這麼差勁,你還這麼拼命幫我們……

        「我們不該這樣對待轉學生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 「對不起!」

        幾個人都對圓佑深深鞠躬,面對這樣的場面,這還是第一次,自從上學以來,從來沒有人對自己道過歉,這樣突然地大場面也讓他不知道如何反應,只是搖搖頭說:「過去就算了,況且,還有更重要的事。」

        「什麼事?」

        「真正的『間諜』,還沒找出來。」

        聽到「間諜」二字,大家才想起造成今天這件事的始作俑者,因此,討論聲再次熱絡,也有人開始喊叫身為間諜的人就自首吧!說說苦衷,或是給一個合理的解釋。

        「不過我覺得很奇怪,要是真的需要潛進我們學校好了,為什麼還要大費周章派間諜呢?」順榮問。

        「隔離訓練一直以來都不是真的要為大家訓練什麼,而是更好操縱每個人的行蹤,越是高階的課程戒備越森嚴,也就越好掌控,刻意挑身手矯健、富有正義感又敏感的人,無論是當實驗品或培訓成專業犯罪人都太適合了。但要了解這些人,以及確定可以落腳的地方,勢必是要一位對校內完全熟悉的人,不但能獲得第一手的情報,還能給對方最適合的人選,間諜絕對是必要的。」

聽著圓佑冷靜地分析,但大夥兒還是矇著臉,即使如此,那又是誰混入人群裡呢?

……志願表……」明浩的聲音引來注目,他開口:「誰先發現志願表的……?」

「當時拿著志願表出來的,」勝哲恍然大悟,回頭看著站在一旁的尹淨漢:「是、是你嗎?」

        淨漢先是看著勝哲,接著看著每個人望著自己的眼神,他微笑:「怎麼可能呢?就因為我拿著志願表出來就斷定是我,這太草率了吧!」

        「身為班長又是成績優秀的尹淨漢,不可能對自己的能力毫不知情吧!當時在班上大聲嚷嚷說要跟知秀一起選S級不是嗎?」明浩質疑:「面對篩選結果,你卻這麼冷靜,這樣太奇怪了吧!」

        「我本來就無所謂自己被分到哪個班級,請你別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,徐明浩。」

        往常總是笑臉迎人的尹淨漢收起了那溫柔,原本如天使面孔的白淨臉蛋露出有如惡魔般的眼神,身邊的人都嚇傻了,除了洪知秀。

        圓佑走到淨漢面前,伸手將外套內的衣服拉出,只見潔白的衣服上沾上一點點藍色的屋漬,像是顏色相反的星空圖畫,淨漢面色開始焦急,但圓佑的表情依然平靜:「還記得我當初說什麼嗎?竄改的人是用刀類的東西刮掉筆跡的,而上頭的墨水會成碎屑掉落,你太過著急,直接把紙張放在身上,墨水沾到衣服上了吧!」

        淨漢向後退了一步,環視身邊的同學們與學弟們,從小到大一起玩的同伴,甚至是校內的模範,就在前一秒是碩珉承受的眼神,如今轉移在自己身上,而且是無法否認的事實。

        他笑了,先是輕笑、顫抖地笑,再來是大聲地笑出聲,接著緩緩安靜,從頭到尾,他的雙眼沒有對上任何人,只是淡淡地說:「是的,我是被敵方安置在此的『間諜』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 間諜,被訓練為毫無情感的人,卻要演出一場充滿情感的戲,好殘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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