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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注意:此文內容非現實向,與當事人毫無關係,如有雷同(應該沒有)。

此文靈感來自某位繪手的漫畫,以此延伸之劇情。

內文提及些許敏感議題請閱讀者自行斟酌。

此回為配合故事情節,含有難堪字眼及情節,請讀者斟酌觀賞

※本回注意:在乎團魂的克拉,如對同人文太過敏感,本篇請斟酌觀賞

開學日子將近,能好好更文的時間又不多了,

但值得開心的事,

圓順文所有大綱已經打好,

應該可以避免過去直接緩更兩個月的狀態~

應該不久就會完結了,

謝謝各位

米Mi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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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.

 

「這、這是真的嗎?淨漢……」勝哲不敢置信地看著多年好友。

「我們勝哲就是這麼善良呢!」淨漢用俏皮的口吻回答,好似平常對勝哲開玩笑,態度自然:「所以很多事都不能跟你說,看看你這張臉,都哭得一塌糊塗了。」

「不可能……不可能……知秀,洪知秀,你說對吧?一定是哪裡搞錯了。」

對比勝哲的激動,知秀看上去冷靜許多,不如說,太過冷靜,好像這一切在預料之內,他開口,伴隨柔軟的聲音說:「抱歉,我都知道。」

「什、什麼?」

知秀說了,淨漢跟知秀是同期進來學院的,感情相當好,當時年紀小,對於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沒有一定的認知,即使身為「間諜」這樣危險的身份,淨漢還是告訴好朋友知秀,而洪知秀也是守口如瓶,從沒告訴任何人有關淨漢的身份。崔勝哲、尹淨漢還有洪知秀三人年紀一樣,因此感情特別好,但任誰都看得出來,就屬勝哲常常與其他倆人格格不入,總覺得這兩個人有屬於自己知道的秘密,即使培養多年感情,那道無形的牆只有越築越高,如今,還真是如大家所想,他們之間真有隱藏的事情,而且不是小事。

「我將身為間諜的身份告訴知秀,就是背叛我方了,我該受到處罰,」淨漢語調慵懶,說出的話像是在聊天,像是一群朋友聚會的聊天:「各位放心吧!我會離開這裡的,我明天就會離開。」

「你、你會被怎麼樣嗎?」勝寬焦急到忘了說敬語,直開口就問淨漢背叛自家的下場。

「我還只是學生,別擔心,頂多就是轉學而已,很抱歉啊!揪西幾,我沒辦法陪你到離開這裡,」淨漢轉向知秀,喚著只有自己能叫的名字,抱歉地拍著對方的肩膀:「明明說好至少要一起離開這裡的。」     

「我願意跟你去,只是轉學的話,」知秀的表情相當堅定,用好聽的聲音發誓:「我也說過無論你在哪裡,我都會陪著你。」

像是你剛進來怕生的模樣,我也說過我會陪著你。

「為什麼?我這麼相信你們……」站在一旁的勝哲總算確認自己是局外人,雖然旁人總是開玩笑說勝哲被排擠,他還是很堅信三個人之間的好感情,如今,他才真正看見,自己不但是局外人,還是被矇在谷底特別徹底的同年好友。

「啊……勝哲就是這樣,不是不跟你說啊!是你太單純了,這樣的事會污染你心靈的,」淨漢寵溺地看著崔勝哲:「總有一天,會再見的。」

接著,淨漢與知秀倆人走向校長室,這一回頭,像是永別,即使剛剛對方發誓會再相見。

明明前一天還一起睡在同一張床上,明明前一天還彼此笑談未來夢想,明明前一天還想著畢業後要去哪裡旅行……明明都這麼了解彼此,卻在這一秒消失殆盡。

「會再見面的,」勝哲看著已經隱沒在盡頭的背影,他說:「願到時候,我們能以陌生人的方式,重新認識,若是你們步入歧途,我會逮捕你們的。」

崔勝哲的隔離測驗志向:我想成為一名警察。

 

 

發生這麼大的事情,全圓佑也跟在場的人們說好,不要讓校方知道自己知道真相,順榮會以身為權老大兒子的身份通報校方,如此才能將各位的安全風險壓到最低。每個人都相當配合,確實校方也不打算多做解釋,甚至說這只是一場測試學生應對突發狀況的演練而已,不過為什麼發生這麼大的事,權老大為什麼都不知道呢?校內安排間諜,難道身為學校的院長,他會不知道嗎?

 

「你爸爸在幹多骯髒的事。」

順榮,想起圓佑說過的話。

 

「刻意安排,是因為要訓練我們最親愛的學生,我們圓佑做得很好,」在校內集會,圓佑被叫上台接受表揚,充滿謊言的表揚,班導師拍著圓佑的肩膀,笑得親切,與圓佑剛轉來的態度截然不同,接著續言:「至於淨漢與知秀同學,相信各位孩子們都聽說了,他們竄改隔離測驗志願表,欺騙師長,依照校規,他們必須轉學,學校離這兒很遠……

在座的人佯裝驚訝的樣子,這是校方多年培養的戰果啊!學會欺騙,學會假裝,學會不信任,以沒有父母的教育如白紙般純淨的孤兒為培訓武器的目標,這就是被染色的模樣,每個孩子,都假裝是第一次聽到淨漢與知秀轉學之事。

是啊!他們早就知道淨漢與知秀去哪裡了,隔一天早上,淨漢留了一張道別信給勝哲,上頭寫著自己會和知秀飛回美國,那裡有一所與普拉帝國學院一樣性質的學校,也就是以權老大敵人為首的學校,他們倆會在那裡完成訓練課程,至於知秀為什麼能加入?很簡單,知秀只要表示忠誠──說自己能為校內提供權老大方面的資訊就好了,駭入學校系統竊取一些無關緊要的資料證明自己的決心,這一點搪塞方式,以知秀的智慧絕對能通過的。

 

這事就到此結束,學校恢復原本的平靜,碩珉的身體也沒事了,好像這一切都如惡夢般消失,唯獨教室內空著的兩張課桌椅,證明這一場夢不是夢,雖然他們總是開玩笑說淨漢與知秀只是再次蹺課罷了,有一天會回來的。

只是開玩笑的。

關於隔離訓練還是照常執行,經過校方重新編排,這次獲得S級編班的是全圓佑和徐明浩。倆人深知這場訓練只不過是將自己訓練成專業的詐欺武器,即使內心多不願意還是得服從,他們已經默默地準備了,也必須要開始準備了,準備調查校內真正的樣貌,以及推翻校方的教育制度,最好,能帶著所有人離開。

 

 

假日,學生們在校內打球的打球,在宿舍不出門的就是學習或發呆,而全圓佑則是獨自打掃房間──宿舍因為隔離訓練而有更動,不同級別有不同的房間,相同級別的學生會住在一起,只有S級與其他人不同,S級有自己的專屬大樓,而且沒有室友,等於說,被分配到S級的圓佑和明浩是不住在一起的。

        這樣的居住環境更像監牢了,但也別無他法,閒來沒事就是打掃或看書,若是心情好就是打個線上遊戲打發時間,反正入住這所學校就是永不見外面的世界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叩──叩──」

        「圓佑啊!我能進來嗎?」

        房門外頭是順榮的聲音,圓佑聽見便從床上起身將木製門打開,見著順榮依然充滿朝氣,真難看出是跟自己一樣經歷一番風波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 「住這兒很不錯吧?擁有最多遊樂設施,網路又特別快,哈哈!」沒問對方能不能讓自己進來,就自個兒邁開步伐跑到房內,拎著白色塑膠袋蹦蹦蹦地跳進房內,接著找到寬敞的位置席地而坐:「啊!我帶了一些零食來,一起來吃吧!」

圓佑沒說話,看著眼前的男子完全把這間房當自己的家,並無奈地嘆了氣,他關上房門走到順榮旁邊。

「蜜桃汽水可以嗎?」

「都行。」

「給!」順榮從塑膠袋裡掏出漆上白色噴漆的鐵鋁罐飲料,接著遞給圓佑,圓佑接過飲料後,順榮自己拿出自己的飲料,拉開瓶蓋便開始暢飲:「嗚呼~真爽!碳酸飲料超讚的,圓佑喜歡喝嗎?」

「嗯。」

「我買很多零食喔!有巧克力餅乾、洋芋片,還有魷魚絲,啊!洋芋片有兩種口味,你要吃什麼?」

「巧克力餅乾。」

「喔喔?」順榮睜大原本細小的眼睛,嘴巴張得圓圓的,然後拿出巧克力餅乾打開包裝,自己拿了一片放進嘴裡,接著將餅乾放到圓佑旁邊:「真意外圓佑喜歡吃甜食啊!」

「怎麼你覺得我看起來不像是喜歡吃甜食的人嗎?」

順榮笑一笑,又喝了一口飲料:「的確,發生這麼多事,我還是不了解你。」

……房內的氣氛瞬間瀰漫微妙的感覺,說尷尬也不是,那感覺好像是兩個大男人居然吃著甜品講起真心話,有些滑稽、彆扭,但又稱不上是討厭的情緒。

「我想我欠你很多道歉與感謝,所以我來了。」

圓佑撇頭看著對自己微笑的順榮,像是剛開學那樣,依然溫柔待己的順榮……為什麼呢?

「很抱歉過去懷疑你,也很感謝……

「我是殺人犯啊,我是殺了自己親生父親的人。」

「不、不,我不想聽過去,」順榮搖搖頭,他堅定地說:「無論你的過去是什麼、發生什麼,我相信,你是好人的。」

「憑什麼?」

「直覺,」那樣的回答多理所當然啊!多麼真誠又誠實,真切到圓佑多疑的個性都要相信了:「總之,感覺錯過很多跟你相處的時間,即使我知道你還無法完全信任我,但至少給我機會,讓我好好認識你,你也可以認識我。」

真是怪人,怪的徹底。圓佑心裡這麼想,不知不覺也把餅乾吃完了,他抬頭看著天花板,接著說:「我想岀去走走。」

「喔!真的嗎?好啊!」

第一次聽見圓佑的邀約,雖然也稱不上是邀約,但順榮就當作是了,他開心地將垃圾收拾,接著帶著還沒吃完的零食走到門口,他笑著:「我帶你去我的秘密基地。」

 

每個人或許都有自己的秘密基地吧!或許是一箱用紙箱做的小房間、或許是公園裡的某一張長椅,也或許根本不是某個地方,而是內心的某個角落。在哪裡,似乎什麼都能成真,就連最邪惡的意念都能暫停,彷彿那裡所有人都能變成朋友。

順榮的秘密基地,就是校內的後山,那座山不怎麼高,但還是要花點時間攀爬,在滿是樹木的綠地,一望無際是叢林,根本看不到其他地方。

「啊!到了到了!」順榮拉著圓佑走到一處,金色的陽光從樹縫間探了進來,他神秘地笑著:「這兒可是我花了好多時間建造好的王國呢!」

圓佑撥開透露一點光線的草叢,迎面來是好久不見的藍天白雲以及刺眼的太陽,還有…..好久不見的外面的世界。

順榮引著圓佑走到廣闊的草地上,在盡頭那裡有扎好的圍欄,看得出來這兒的樹木有定期修剪,還有一張用原木製作的桌子,順榮驕傲地說:「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唷!包括圍欄、桌子,還有這裡的整潔,雖然平時我衛生習慣不好,唯獨這裡我是相當珍惜的。」

「好久沒看見這樣的風景了,公寓、大樓,還有行人與車子交錯的馬路……」圓佑讚嘆著對許多人來說是多麼普通的風景,上揚的嘴角難掩,他甚至紅了眼眶。

「我爸將這所學校建造的跟另一個世界一樣,有學校、有宿舍、有超市,也有遊樂區,這所學校佔著這麼大土地,說真的在這兒生活半輩子也是沒問題的,但是,果然還是敵不了真正的世界啊!」

聽見這番話,圓佑有些意外,他一直以為順榮是相當順從父親的,認為父親都是對的,不會懷疑這所學校有什麼不妥,想不到,他也認為這一切就像是打造的電影場景,如楚門的世界般。

「我從來沒有見過外面的世界,直到有一天自己貪玩發現這裡,」順榮環繞著眼前風景,明明看很多次了吧!眼神卻像是第一次看一樣,很珍惜眼前的景色:「我很羨慕你,在外面待過,這裡,真的是一間豪華的監獄。」

圓佑看著順榮,被風吹拂的側臉,眼底盡是悲傷與孤單,總是將自己看上去毫無煩惱,散發王者風範帶領全校,這一切……也是一種偽裝嗎?

「我相當尊敬我爸爸,但的確,他的教育方法是有些問題的,」嘆了口氣,順榮將雙手放進褲子的口袋裡:「我爸爸相當疼我,但我到現在也不是很了解他,很有趣吧?照理來說,我在這裡生活最久,應該對這裡的所有人事物都瞭若指掌才對。」

圓佑沒有說話,只是靜靜的聽。

「很抱歉,那天,碰了你的東西,」那樣的語氣,像是準備多時未能找到機會說出口的道歉:「那把左輪手槍,對你來說,應該是很有意義的吧!」

聞言,圓佑從腰帶那掏出那把槍,他看了眼刻上圖騰的左輪手槍,只是淡淡說一句:「別碰槍這樣的髒東西,你不適合。」

「咦?為什麼?」

「希望你,這輩子都不要碰這種骯髒的東西,」圓佑摸著手上的左輪手槍,面無表情地對順榮說:「利用人類的智慧發明這樣的武器,實在太可怕了,殺人的速度太快也方便操作,連猶豫的機會都沒有,權順榮你不是擅長跆拳道嗎?那就像個男子漢一樣,赤手空拳活著,別用槍。」

對於這樣的語句,順榮聽得一頭霧水,因此他沒有多做回應。兩個人就這樣聆聽著微風輕打在樹葉上的聲音,還有享受金色陽光沐浴的寧靜。多話的順榮雖然挺享受,但太沈默的氛圍還是不適合作自己的風格,他再次開口開啟新話題:「是說,圓佑,關於之前趕走那群抓走碩珉的人,那時候,你拿出煙草焚點燃接著燒地上乾草,可校內應該沒有香菸或煙草之類的東西啊!校規也禁止吸煙飲酒,你哪裡來的煙呢?」

圓佑聽完順榮的提問,又是一道意義未明的長嘆,他開口說:「我在家鄉有自製過香菸,那時候也學習不同味道的煙草是如何製成,基本上,有乾草還有玉米鬚這樣簡單的植物就行了,雖然這樣說很奇怪,但我喜歡煙草的味道,因此進來這所學院的時候,有帶一些在身上。」

        「入學前會搜身吧!你怎麼……

        圓佑伸手將藏在衣內的項鍊掏出,那是一條銀製的項鍊,掛著一顆六角形的墜子,有些厚度,圓佑將項鍊取下,輕輕從墜子側面撥開開關,裡頭是有空間能放置小物品的設計:「百密閉有一疏,雖然搜身很徹底,但這項鍊我當時藏在身上,你也知道,偷竊課,手腳俐落是基本的。」

「哈、哈……真是有你的。」順榮調皮地指著圓佑,笑了出來。

「這項鍊是我媽媽最後留給我的禮物,小時候製作煙草是跟媽媽學的,畢竟製煙挺賺的嘛!」緊握著項鍊,比撫摸左輪手槍還小心:「也因此,只要聞到這樣天然的煙草味,我就會想起我媽媽。」

        這是圓佑第一次談起自己的過去,順榮覺得相當驚訝,圓佑看上去像是在禱告一樣地敘述多麼痛苦的事,雖然他的好奇心真的很想知道圓佑的過去,可是他也不希望對方勉強自己說出來──「沒關係的,圓佑,如果提這些事很辛苦,你不用跟我解釋這麼詳細的……

「其實,我爸爸是被陷害的,他被最好的朋友陷害,在我開槍之際。」

像是沒聽見順榮的話,圓佑自顧自地添加了其他故事。

「我爸爸的貼身保鏢,是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好朋友,雖然我很少看見他,但常常聽見我爸爸跟我媽媽提起,我心裡認定這個人一定是很棒的人,才能夠被我那挑剔的老爸信任,」像是鎖在心裡深處的秘密被重新拿出來複習,圓佑語氣平靜,像是在說著別人的故事:「直到我清楚看見這個人將我的媽媽帶走,將她販賣到未知的地方,按照人口販賣的流程,不是奴役就是為娼,被迫施打毒品以好控制,給予最劣質的飲食過活,這樣日子久了,九死一生了吧!他刻意趁爸爸忙碌之餘玷污我媽媽的名聲,強行灌藥讓她與多名男子發生關係以奪走我爸爸對她的信任,讓我爸爸懷疑她的忠誠……我怎麼也想不到長期信任的人,居然也會背叛自己,而且還背叛的這麼徹底。」

「所以你的父親也是被他……

「不,是我開槍殺了我爸爸的,但都是因為,我沒有查清楚真相,胡亂誤會我的爸爸,正中對方的圈套。」

順榮沈默,他聽到的故事太過沈重,說也有趣,他們所受訓的一切與這樣的故事絕對相關,可自己從沒親身體驗過,眼前的人是活生生體會這樣可怕的經歷,卻能用如此柔和的語氣道出,究竟……

究竟是多痛呢?

「那,那些煙草呢?」

「嗯?什麼?」

「剛剛你打開項鍊,裡面空無一物。」

「啊……當時情況很緊急,我就全部用完了。」

「什麼?」順榮的聲音太過宏亮,讓圓佑抖了身嚇了一跳:「這樣,屬於媽媽的回憶不是沒了嗎?」

「當下要緊的是救人,也沒有辦法啊!」

「你是笨蛋嗎?為什麼?為什麼為什麼?」

聽見自己的回答,順榮倒是上前抓住圓佑的肩膀搖晃著,全圓佑感到相當莫名其妙,直開口說:「你在激動什麼……我沒關……」話還沒說完,圓佑先是閉口了,他的身體感覺緊緊的、溫溫的,不,越來越溫暖──順榮緊緊地擁住圓佑,這瞬間,他根本無法說話……

不知道為什麼,跟順榮聊著過去特別相當自然,順榮有著很特別的魅力,讓人能夠好好信任對方,當初,爸爸也是這樣信任他的嗎?他最好的朋友……。圓佑心裡這麼想著。

「就你在耍帥,究竟忍耐多少……你這傢伙……」順榮哭了,他的哽咽聲相當清楚,明明不關他的事啊!

權順榮,你真的是……很傻啊……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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